離開長壽街的我後來的一生好像是沒有未來的,一如我也沒有家而只有旅館的命, 被老家族放逐之後就注定只能飄泊在這種永遠羅漢腳式絕子絕孫的身世裡,從一個 爛旅館換到另一個更爛的旅館地活下去。從過去回到更過去,而未來始終沒有來。 ——〈寶島部。尾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