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與憤怒(十週年紀念增訂版)──搖滾樂可能改變世界嗎?
音樂人的推薦

會運動需要音樂嗎?占領運動期間,一個我們經常討論的議題。對於創作音樂的我與評論音樂的鐵志,答案明顯不過:音樂從來沒有在社會運動中缺席。尤其是對我這個害怕公開演說或喊口號的人,音樂是最佳的表達工具,因為音樂最容易感召人心。
金鐘清場後的週末,我在台北華山區聽著滅火器唱起〈島嶼天光〉,然後他們用粵語唱起〈海闊天空〉,突然我領悟到我們追逐自由之路是需要跨越占領區的。
聖誕後的週末,在九龍官塘聽着來自台東的巴奈,巴奈帶著台灣獨立樂手們灌錄的台版〈撐起雨傘〉來為香港打氣,當中夾雜著各地的方言和台東原住民的歌詠,令我覺得我們並不孤單,最後巴奈與家人更在台上用不算標準的廣東話唱起〈問誰未發聲〉(即〈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我已被感動得我淚流滿面。
這兩個場合,其實鐵志都與我一起在現場。無論是音樂人或寫作人,我們都用口,手與筆(或者鍵盤)去推動與見證時代的改變。
——黃耀明


「音樂歸音樂,政治歸政治?」這是網路口水戰的陳年主題,但因為鐵志,讓這場陳年辯論遠超過口水戰的層次。音樂人的客觀創作背景、主觀創作理念,乃至於投入社會運動、參與政治改革的行動力,透過各種資料的分析、整理與呈現,鐵志讓音樂變得更立體,也讓音樂人更易於親近了。其實,身為音樂人,看到鐵志這種作者,會有點害怕的哩!
——Freddy,閃靈樂團主唱



流行音樂是時代的切片,也驅動著時代,在網路之前,搖滾樂或者搖滾樂團幾乎是唯一的型式,搭載著憤怒、青春、公平、正義的普世價值,將所有反抗者團結在一起。《聲音與憤怒》是華文出版第一本以社會學角度出發的音樂書寫,將一個樂團或者一首歌作為case,對應一個運動、一個革命……至今仍無人出其右,十週年將屆,鐵志的增修讓人期待。
——阿凱,1976樂團主唱


很開心鐵志老師的大作《聲音與憤怒》要發行十週年的增訂版了,這真是讓人感動的事。
回想起第一次認識鐵志老師這個人,就是透過這本書,那時候光看到書名,就讓我們這群抱著搖滾夢的玩團青年感到興奮,因為台灣鮮少有這樣的書,可以從自己的觀點與角度,深度去論述西洋搖滾樂背後精神與跟社會運動,政治還有經濟的影響與連動關係。
更重要的是,在《聲音與憤怒》出版以後,鐵志老師更是投身台灣本土獨立創作音樂的觀察與書寫,讓這些取經自西洋搖滾的精神與概念,和在地玩團的台灣青年有了更直接的連結,鐵志老師偶爾會書寫我身為創作歌手參與社運的一些故事,但其實我才是因為他的文字與為人,讓我在參與任何的社運事物,感到有信心,感到被支持,感到驕傲!!
謝謝你,鐵志老師!希望《聲音與憤怒》一直長長久久地發行下去,持續帶給每一代新的音樂人,多元與深度的想像空間。
——吳志寧


轉眼間,鐵志的《聲音與憤怒:搖滾樂可以改變世界嗎?》已經發行了十年。
經過這風風雨雨的十年,當初看來煽動的標題如今看來似乎不再需要為其背書。
我們都知道音樂當然可以撫慰人心,但我認為沒有一種音樂能像搖滾樂這樣可以形而上的改變世界。
現在的青年不但對音樂的興趣更深厚;對政治也更加有感,所以很開心看到鐵志這本書即將要發行十週年紀念版,希望年輕的一代能藉由這本書更加理解他們未曾經歷過的和即將要面對的未來。
——吳永吉,董事長樂團主唱



世界從來都不是在一夕間改變的。
從前,搖滾是對西方的鄉愁,對家鄉的盼望。大學時的我們,在春天吶喊遙想著伍茲塔克 Jimi Hendrix 那把燃燒的吉他;在地下社會尋找著 CBGB 裡 The Ramones 和 Patti Smith 的身影;期待屬於我們自己的 Bono,我們的搖滾英雄;然後,反覆聽著從 Napster 上搶先抓下的《Kid A》mp3,為了成為 Radiohead 而努力著。
十多年後,春天吶喊讓我追憶的是六福山莊舞台上,濁水溪公社那支暴走的乾粉滅火器;地下社會和 CBGB 一樣成為歷史,但記憶早已被賽璐璐阿義蒼涼的 slide 吉他聲占據;台灣的獨立音樂百花齊放著,不再活在巨人的影子下;而社群媒體和公民運動,則讓那些對英雄的遐想顯得幼稚無比。搖滾已不只是對陌生國度的憧憬,也是土地與世代的共同記憶,在渾然未覺中,它徹底改變了我們身處的世界。而在這過程裡,《聲音與憤怒》不僅闡述改變,更是參與了改變本身的重要著作。
搖滾樂改變世界?也許更應該說:改變世界的,都很搖滾。
——柏蒼,回聲樂團 Echo



搖滾樂可能改變世界嗎?
這個問題依然時常出現在我腦中,多數的時候我仍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又有些時候,我會感受到搖滾樂正在改變些什麼,甚至覺得,就這樣繼續下去也許真的能把世界翻轉過來。
十年了,這問題存在腦中十年了,我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聲音與憤怒:搖滾樂可以改變世界嗎?》張鐵志十年前出版了這本書,拋下了這個問題,並在當年那個二十歲的搖滾少年心中搭建了一座橋,橋的彼端是音樂人的社會參與,我隨著書裡的章節,把每個年代的場景走了一遍,也推翻了心中曾存在的「音樂歸音樂政治歸政治」這種說法。
於是我告訴自己,要把音樂做好是可以慢慢去努力,去累積的,但是身體裡絕不能繼續住著對於這個世界袖手旁觀的靈魂。
熱切的參與這個時代吧!去探索,去思考,並且發出自己的聲音
搖滾樂可能改變世界嗎?
我會繼續努力,而且希望他可以。
——楊大正,滅火器樂團主唱

關閉窗口